佛教放生疏文怎么写

佛教的四大魅力 余秋雨与中华传统文化的固有门类相比,佛教究竟有哪一些特殊魅力吸引了广大中国人呢。观世音菩萨生日时有很多人去寺庙烧香,其实佛菩萨大慈大悲,并不在乎大家...


  我刚开始学佛时,主要是被佛学中一些哲理性的语言吸引,我想知识分子学佛大都源于此。学佛可以净化人的心灵。可以让人实现从小我到大我的情感蜕变。作为一个老师,我真正做到无私奉献,就是从学佛开始的。阿弥陀佛是个大医王,可以治心病。佛叫我们大慈大悲,做好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慢慢的我发现学佛还真殊胜,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比如吧:昨晚我的右脚不知怎么开始痛,今早我先在佛堂做了早课,然后把《药师琉璃本愿功德经》读了一遍,跟佛菩萨说了说话:弟子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请佛菩萨原谅我,我马上要参加太极拳比赛,请药师佛保佑我的脚早一点好。然后我就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脚好了。嘿嘿。我总是跟佛交朋友,有什么话就跟他们说说。

  万物之间都是有感应的。上次我家紫妹生日,放了一点生(这是她受我影响,第一次放生),竟然中了七千元,那叫当前报,报应有三种:当前报,现世报,来生报,还有报在子孙后代身上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不虚,这是天理。

  观世音菩萨生日时有很多人去寺庙烧香,其实佛菩萨大慈大悲,并不在乎大家烧柱香什么的,但学佛信佛要发欢喜心、恭敬心,2013年2月19日(农历)我们学校一个女老师去寺庙,为了买香包与人发生争执,怪人家写错了,结果在她想要佛菩萨收下她的香包时,佛菩萨就是不要,怎么打卦也打不来,(其实学佛人并不怎么打卦,只是老百姓要这样做,也就随众生了。)看她那个急的,于是我跪下来:说了一句:今天我的一个同事,看观世音菩萨生日,特意前来,买了几柱香,请佛菩萨发欢喜心收下她这点心意。我一说完,卦就打好了,并且还打了包卦。我没有什么神通,可能是我经常在寺里拖佛堂地板,他们认识我了,买了我一个面子。哈哈

  我老公现在并不反对我吃斋学佛念佛,他们是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很不平安,可我吃斋念佛以来,一切都好了,起码平平安安的。我在寺庙里为他们点了平安灯。我每次做功课都把功德回向给家人亲人。吃素就是放生。去年当我把几尊佛像请回家时,我劝他不要在佛像前赤身裸体走来走去,他还强词夺理,不久,我老公下身就得了湿疹,他感慨的说:佛菩萨整起人来还真是厉害。

  我的生活已经离不开佛了:每天我边听着佛教音乐,边做工作(如看作文、拖地板、给图书室的图书分类等),我的心就宁静极了,事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佛教的四大魅力(余秋雨)

佛教的四大魅力

余秋雨

与中华传统文化的固有门类相比,佛教究竟有哪一些特殊魅力吸引了广大中国人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在学术上很冒险,容易得罪很多传统的文化派别。但我还是想从存在方式上,谈谈个人的一些粗浅看法。

乍一看,那些被转移了的问题辽阔而宏大,关及王道社稷、铁血征战、家族荣辱、名节气韵,但细细想去,那只是历史的片面,时空的截面,人生的浮面,极有可能酿造他人和自身的痛苦,而且升沉无常,转瞬即逝。佛教看破这一切,因此把这些问题轻轻搁置,让它们慢慢冷却,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导到与每一个人始终相关的人生和生命的课题上来。

正因为如此,即便是一代鸿儒听到经诵梵呗也会陷入沉思,即便是兵卒纤夫听到晨钟暮鼓也会怦然心动,即便是皇室贵胄遇到古寺名刹也会焚香敬礼。佛教触及了他们的共同难题,而且是他们谁也没有真正解决的共同难题。这便是它产生吸引力的第一原因。

佛教的第二特殊魅力,在于立论的痛快和透彻。

人生和生命课题如此之大,如果泛泛谈去不知要缠绕多少思辨弯路,陷入多少话语泥淖。而佛教则干净利落,如水银泻地,爽然决然,没有丝毫混浊。一上来便断言,人生就是苦。产生苦的原因,就是贪欲。产生贪欲的原因,就是无明无知。要灭除苦,就应该觉悟:万物并无实体,因缘聚散而已,一切都在变化,生死因果相续,连“我”也是一种幻觉,因此不可在虚妄中执着。由此确立“无我”、“无常”的观念,抱持“慈、悲、喜、舍”之心,就能引领众生一起摆脱轮回,进入无限,达到涅槃。

我想,就从这么几句刚刚随手写出的粗疏介绍,人们已经可以领略一种鞭辟入里的清爽。而且,这种清爽可以开启每个人的体验和悟性,让他们如灵感乍临,如醍醐灌顶,而不是在思维的迷魂阵里左支右绌。

这种痛快感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当然是巨大的。恰似在嗡嗡喤喤的高谈阔论中,突然出现一个圣洁的智者三言两语了断一切,又仁慈宽厚地一笑,太迷人了。

其实当初释迦牟尼在世时一路启示弟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简洁、浅显、直击众生体验的,否则不可能到处涌现那么多信徒,倒是后来的佛教学者们出于崇敬和钻研,一步步越弄越深奥。佛教到了中国,虽然也曾和魏晋玄学相伴一阵,但很快发现中国民众的大多数是不习惯抽象思维而更信赖直觉的,这正好契合原始佛教的精神,因此有一大批杰出的佛教思想家开始恢复以往的简明和透彻,甚至还有新的发展。例如,禅宗认为众生皆有佛性,一悟即至佛地;净土宗认为人们通过念佛就能够达到极乐世界;天台宗认为人们通过观想就能够“一念三千”,认识空、假、中三谛;华严宗认为世上无尽事物都圆通无碍……这些主张,都用清晰的思路勘破人世万象,一听之下如神泉涤尘、天风驱雾。即使是不赞成这些结论的人,也不能不叫一声:不亦快哉!

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形态,往往过多地追求堂皇典雅,缺少一种精神快感。偶有一些快人快语,大多也是针对社会的体制和风气,却失焦于人生课题。

佛教的第三特殊魅力,在于切实的参与规则。

佛教放生疏文怎么写

一听就明白,我是在说戒律。佛教戒律不少,有的还很严格,照理会阻吓人们参与,但事实恰恰相反,戒律增加了佛教的吸引力。理由之一,戒律让人觉得佛教可信。这就像我们要去看一座庭院,光听描述总无法确信,直到真的看到一层层围墙、一道道篱笆、一重重栏杆。围墙、篱笆、栏杆就是戒律,看似障碍却是庭院存在的可靠证明。理由之二,戒律让人觉得佛教可行。这就像我们要去爬山,处处是路又处处无路,忽然见到一道石径,阶多势徒,极难攀登,却以一级一级的具体程序告示着通向山顶的切实可能。

相比之下,中华传统文化大多处于一种“写意状态”。有主张,少边界;有感召,少筛选;有劝导,少禁忌;有观念,少方法;有目标,少路阶。这种状态,看似方便进入,却让人觉得不踏实,容易退身几步,敬而远之。

最典型的例子,是儒家所追求的“君子”这个概念。追求了两千多年,讲述了两千多年,但是,到底什么叫君子?怎么才算不是?区分君子和非君子的标准何在?一个普通人要通过什么样的训练程序才能成为君子?却谁也说不清楚,或者越说越不清楚。因此,君子成了一种没有边界和底线的存在,一团漂浮的云气,一种空泛的企盼。长此以往,儒学就失去了一种参与凭据。历来参与儒学的人看似很多,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即便是投身科举考试的大量考生,也只是按照着官员的模式而不是君子的模式在塑型。

佛教的戒律步步艰难却步步明确,初一看与佛学的最高境界未必对应,但只要行动在前,也就可以让修习者慢慢收拾心情,由受戒而入定,再由入定而一空心头污浊,逐渐萌发智慧。到这时,最高境界的纯净彼岸就有可能在眼前隐约了。佛教所说的“戒、定、慧”,就表述了这个程序。如果说多数受戒的信众未必能够抵达最高境界,那么,他们也已经行进在这个修炼的程序中了,前后左右都有同门师友的身影,自然会产生一种集体归属感。

与道教的修炼目标不同,佛教不追求“肉身成仙”、“长生久视”的神奇效果,因此即便实行戒律也不必承担灵验证明。这本是它的优越之处,但到了中国化时期,有的宗派过于依凭悟性不尚苦修,轻视戒律教规,固然也帮助不少高人完成了精神腾跃,却也为更多未必能真正开悟的信众打开了过度的方便之门。与此相应,在唐代特别流行的净土宗也显得过于“易行”。这种势头积累到后来,已出现了禅风虚浮的严重后果。这也从反面说明,对佛教而言,持戒修行还是重要的,不能过于聪明、过于写意、过于心急。

由此我想到了弘一法师。他从一个才华横溢的现代文化人进入佛门,照理最容易选择禅宗或净土宗,但他最终却选择了戒律森严的南山律宗。我想,这是他在决意违避现代文化人过于聪明、过于写意、过于心急的毛病。这种选择使他真正成为一代高僧。

当然,历来一直有很多人只是为了追求安心、自在、放松而亲近佛门,本来就不存在修行的自律,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佛教的第四特殊魅力,在于强大而感人的弘法团队。

中国的诸子百家,本来大多也是有门徒的,其中又以儒家的延续时间为最长。但是,如果从组织的有序性、参与的严整性、活动的集中性、内外的可辨识性、不同时空的统一性这五个方面而论,没有一家比得上佛教的僧侣团队。

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广大民众对于佛教的认识,往往是通过一批批和尚、法师、喇嘛、活佛的举止言行、服饰礼仪获得的。一代代下来,僧侣们的袈裟佛号,成了人们感知佛教的主要信号。他们的德行善举,也成了人们读解信仰的直接范本。佛教从释迦牟尼开始就表现出人格化的明显特征,而到了遍布四方的僧侣,更是以无数人格形象普及了佛教理念。

西方基督教和天主教的神职人员也非常强大,但佛教的僧侣并不是神职人员,他们不承担代人祈福消灾、代神降福赦罪的使命。佛教僧侣只是出家修行者,他们以高尚的品德和洁净的生活向广大佛教信徒作出表率。

他们必须严格遵守不杀、不盗、不淫、不妄语、不恶口、不蓄私财、不做买卖、不算命看相、不诈显神奇、不掠夺和威胁他人等等戒律,而且坚持节俭、勤劳的集体生活,集中精力修行。

修行之初,要依据佛法,观想人生之苦,以及俗身之不净,由此觉悟无我、无常;进而在行动上去欲止恶,扬善救难,训练慈悲柔和、利益众生的心态和生态。

与广大佛教信徒相比,出家人总是少数,因为出家既要下很大的决心,又要符合很多条件。一旦出家,就有可能更专注、更纯净地来修行了。出家是对一种精神团体的参与,一般四人以上就可能称为“僧伽”。在僧伽这么一个团体之内,又规定了一系列和谐原则,例如所谓“戒和”、“见和”、“利和”、“身和”、“口和”、“意和”的“六和”,再加上一些自我检讨制度和征问投筹制度,有效地减少了互相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增加了整体合力。

这样的僧伽团队,即便放到人世间所有的精神文化组合中,也显得特别强大而持久,又由于它的主体行为是劝善救难,更以一种感人的形象深受民众欢迎。

佛教的以上四大特殊魅力,针对着中华传统文化在存在方式上的种种乏力,成为它终于溶入中华文化的理由。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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